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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斩草不除根,春风吹又生(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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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心怀鬼胎的人类,她情愿与野兽沟通。

路上坑洼不平,停在没什么人类留下生活痕迹的山脚。

从驾驶室翻出了打火机,挖个土坑,往里添了几根柴,没有锅也不要紧,搬块凹槽形状的大石板凑合。

等火苗窜上来就盖上石板,开始淘米煮饭。

这是她有生之年头一次用石板煮饭。

她是伤患,要吃点清淡有营养的。

白米看起来不错,最适合她这个伤患。

于是,她在石板上倒了小半袋子大米。

对了,米和水的配比是多少来着?

她本来就没有厨艺天赋,后面还有小凤这个宠妈小能手,以至于没有菜谱她就更不会煮饭了。

随便放些水吧!

能熟就行。

好想小凤

趁着煮饭的功夫,她又给自己清理好伤口,没有药品和纱布,就用蟒蜕包扎。

简单弄好后,撑着身子站起来,去拾柴禾。

等再回来时,非但没有嗅到食香,反而先闻到了糊味儿。

锅里的米,糊的不能再糊了。

柳薏捏着木棍,用力在石板里翻腾了两下,更多的糊米被翻上来。

险些连刚上岗的石锅,都要烧穿下岗了,

她忍不住扶额哀叹。

把烧糊的焦米咣咣砸出来,放到纸盒里,本想端出去扔掉。

可又觉得可惜,想到林子里有好多鸟雀。

于是,她端着糊米,走到树下,学着小凤的叫声。

“吱吱!”

果然,成功把它们引来。

有很多鸟类都很合群,变异鸟们误以为是同类的声音,纷纷凑过来。

柳薏把糊米撒过去,它们却蹦蹦跶跶的离着糊米远了些,黑豆大小的眼睛里仿佛闪过嫌弃。

她的手速多快?

随手就捏住其中一只斑鸠,往它嘴里塞了点糊米。

那斑鸠原本“咕咕”的叫声,变成了“哕”。

甚至,它还学着人翻白眼,拼了命往外吐。

柳薏:“……”

“不合口味?”她黑脸恐吓斑鸠。

斑鸠歪着小脑袋想了想,鸟喙连连的往糊米上啄去,看似很努力的在吃食,却半天都没啄上来一粒米。

柳薏被它都给逗笑了,松开小手,放鸡贼的斑鸠回去。

她也是有鸟的人,怎么可能在粮食充足的情况下,把它们当口粮?

收回目光,懒得收拾,直接把糊掉的石锅丢掉,换了块石板,倒点花生油,活了面开始烙饼子。

这次她有了失败的经验,一直在跟前守着,时不时的给饼翻个。

蹲在土灶前,翻过来看了看,又重新翻回去。

期间,还不忘拿着纸夹子给火扇风。

饼子烙熟了,没有糊掉,但面活的有点硬,她吃出了磨牙棒的效果,嚼的腮帮子疼。

吃饱喝足,爬上卡车歇息。

准备稍微歇歇,就往九顶山的方向赶路。

也不知道土墙抗没抗过洪水,大水退没退。

小凤那只小小的妈宝鸟和小崽子们,发现她不见了,还不吓的要哭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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