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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35节(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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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老板,你那边的事情,需不需要我过去一趟?”李讨喜脑袋还晕乎乎的,早知道不喝那么多酒了,这还是提前吃了解酒药的基础。

“不用了,这里有我和沈蔓姐一块处理,讨喜叔叔专心兰玉轩的事情就好。”还有两天就是翡翠展了。

“好吧。”苏简他还是很信任的,免不了吐槽,“陈晨这小子你当初说让我们看着点,果然他背后藏着事。”

“讨喜叔叔觉得他是那种心思狭隘,因为失去了陈家少爷身份,就恨拆穿他的人么?”

李讨喜透着很疼的额头,听了苏简的话后完全愣住了,想着自己接触的那个少年,虽说做任何事情都有他的目的,可是迄今为止,在简安集团没有做过任何坏事,更甚,接触越久,反而能折服很多人。

若是品德真的有问题的人,能做到这一步?

“他不是,我想,这件事情一定另有隐情。”

苏简笑了下,她听得出李讨喜语气中的坚定,他相信陈晨。

“嗯,讨喜叔叔,你先去休息吧。”

李讨喜看着挂断的电话,也有些疑惑,他没感觉错的话,刚刚小老板语气中有些犹豫,是否真的要彻底管陈晨的事情。

也觉得奇怪,按照小老板的性子,只要是简安集团的人,既然管了,她就不可能半途犹豫的,先前也是,她貌似很防备陈晨。

对李讨喜来说,陈晨不管是心思还是想法,绝对没有他小老板厉害的,这是做了什么事情,让小老板对他顾忌到这种程度。

京都局子。

“队长,这,要不要打电话让陈家人过来一趟?”信息员忍不住的开口。

“让他们来干嘛?”赵野皱了眉头,都不是一家人了。

“我知道你的意思,这不,陈晨都在京都了,他外公外婆的景程公司好像在前年宣布被刘家收购了,而后没多久两个人就死了。他虽然成年了,伤成这样,没有亲人过来,我们也不好让他走啊。”警员解释,“陈源再怎么样也养了他那么多年,总有点情分。”

“行行行,你去叫。”对他们来说,陈晨的确还算是一个孩子,起码人家还在读书,必须要有监护人过来才好。

川府区偌大的陈家,一个穿着睡衣年约三十多岁,面容娇媚的女人拿着话筒,听了汇报之后冷笑了下,“我早就说过,他们这两个野种要是敢出现在京都,见一次杀一次。”

“多少年了,都不敢来,原来现在是找到了厉害的帮手,行啊,居然敢不顾我的警告和威胁,我看他们是忘了当初给的教训了,马上查查这两个小贱种现在住在哪里,我要斩草除根。”

静默了一会儿,女人听了电话那头的声音,冷了几分,“别特么给我废话,我就是要他们死,要不是之前你们失误了,这两个小贱种能被陈源护下来?早就死了,能有现在那么多事么?”

“刘小姐,不是我们做不了这事,今天派出去的全是我们公司的精英保镖,一个都没回来,我虽然可以肯定他们不会说出我们,可是,陈晨身边还有厉害的人,要不是这次他脱单了我们也找不到机会对付他的。”

“你们可是收了钱的。”

“可是我们保镖公司也要发展不是么?”

“我再给你们一百万。”

对面没吭声了。

女人声音极冷,“看来你们是接了,趁着陈晨现在还在这里,你们先找到那个小贱人,杀了,呵呵,他可是最在乎他那残疾妹妹的,割下她的头,找个不易出现人的地方,引陈晨一个人过去,你们总不可能还失败。”

第822章 戏精刘心晴

不得不说,女人狠厉的主意让对面接电话的人听到了都冒汗。

但是一想,这可是当初战争时代的时候,走土匪绑架发家的刘家,骨子里都是狠,她的爷爷更是恶,拿了钱之后依旧撕票,手上沾了多少个无辜孩子的血。

只是战争过后,死了很多人,无凭无据全是众人传言,刘家靠着得来的钱财做起了生意,早就洗白了。

当初那个小女娃才多大,软软糯糯的一个小不点,刘心晴直接用滚烫的开水拉扯她的头皮趁着孩子疼的哭起来的时候,往孩子喉咙里灌,孩子挣扎之下身上到处都有开始的烫伤。

耳朵坏了可不是被切掉的,而是因为开水烫了之后起泡发脓,没有及时治疗坏死了不得不切除。

不过这罪被算在了亲眼见到那小女娃被折磨后弄得疯疯癫癫的亲妈身上了。

也在这个时候,大厅突然打开了灯,从楼上下来一个穿着浅蓝色条纹四十多岁面容保养的不错还算英俊的男子,“心晴怎么啦?”

刘心晴不缓不急的挂断了电话,早在接到消息的时候,想到了一切应对的措施,知道这次去警局是逃不掉了,只要见到陈晨,他一定知道是她做的,一定会和当初一样直接与陈源或者警察指认她是指使的人。

当即转头就泪眼蒙蒙,直接抱着陈源。

“别哭啊。”陈源明显吓到了,也有些心疼自己小十岁哭的梨花带雨可怜兮兮的娇妻。

陈源对她是有愧疚的,他当初和她只是有些暧昧的时候,就被妻子给发现了,他从未想过自己温柔出生也算好条件的妻子会在什么证据都没有的情况下捉了她各种折磨不说,最后还丧心病狂的将愤怒发泄到他们的孩子身上。

不,他说错了,那两孩子也不是他的,都是贱种。

看到刘心晴被救出来全身是伤,奄奄一息之下惶恐害怕还让他救孩子的时候,陈源就知道这个心底善良的女人,值得他一辈子好好对待。

虽然她出生刘家,但她绝对是出污泥而不染的。其他的人对刘家误会也太深了,就算真有那些什么撕票的事情,那也是她爷爷辈的了,与她又有什么关系?

“我,我是不是做错什么?”

“到底怎么啦?”陈源心疼的替她擦着眼泪。

“不是我,真的不是我。”

“你到底说什么?”陈源越发心急,看着如同捉着救命稻草一样捉着他胳膊的妻子。

“刚刚不是电话响了,我接的么?”刘心晴带着哭腔,哽咽道,“是我哥哥的,他告诉我,说,说警察局捉了人,陈晨那孩子也在,他受伤了,让那些打他的人指认是我,是我指示他们去杀他打他的。”

陈源眼眸立马黑了下来,“这个野种回京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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