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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4节(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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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博学的脸上的表情没有任何变化,就好像提前知道我们俩会是这样的反应一般。

他叹了口气,继续说:“有些关键的信息已经泄漏,后面的势力一定会采取行动,继续留在这里,你们两个随时都会丧命。”

“我们可以报警吧?”

听到林若兮的话,李博学苦笑着摇头:“没用的,这件事牵扯的东西太多,警方也没有办法。”

林若兮在空中挥舞起早就握起来的粉拳:“是谁想要我们的命,我们可以先下手为强!”

此时的林若兮已经知道背后作恶的势力是李博学的舅舅万军,她之所以没有提名,或许是考虑到要给李博学一点面子。

“博学说得对,”我把视线移到林若兮身上,“我们斗不过那些人。”

“那我也不想当逃兵!”林若兮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表情,“如果这个仪器很危险,大不了我以后不再碰它,我不信他们敢明目张胆地走过来把我杀了!”

李博学说:“如今真的想弄死一个人太容易了,可以做的悄无声息,然后完全伪装成一场意外。”

我十分赞同李博学的观点,更何况我之前已经在陕西接触过矮子那伙人。那些人都是杀人不眨眼的亡命徒,而雇佣他们的人显然就是万军。想要杀死我和林若兮这种小角色,万军根本不需要亲自出手。

林若兮似乎也意识到自己刚刚也只是意气用事,烦躁地蹙起眉头。

我不禁想,如今这么被动的局面究竟是谁造成的?

我想到了梁家伟,都是因为家里有这么一个不靠谱的二叔,把我拉入到这么个泥潭里面,根本无法脱身。

我忍不住在心里问候起他的祖宗,但立刻就意识到骂他祖宗,就等于是在骂自己的祖宗,于是立刻给祖宗们陪了个不是。

其实我现在怨恨梁家伟,也是一种马后炮的行为。

假如不是经历了这么多危险,我恐怕还要感谢他,正是他当初的穷折腾,无意间给我赋予了一种能力,让我成为概率极低的符合条件的人,我才能顺利找到如此高薪而又体面的工作。

我们三个安静了一会儿,林若兮忽然问出了另一个深奥的问题:“所以我们究竟在郑琪涵的梦境里获得了什么线索?”

第472章 我有病

林若兮问出的问题,其实是我们每个人都关心的问题,却无人能回答。

皮特张究竟在郑琪涵的脑子里装了什么,我和李博学也都是云里雾里。

况且关于郑琪涵的梦境里可能会有某种线索,我们之前也仅仅是一种猜测而已,现在想来,那些我们所认为的线索,可能只是她一种大脑失常之后的怪异表现而已,是我们把这件事本身给想复杂了。

一个人的精神一旦失常,他的言行举止都和正常人千差万别,关于这一点,我们其实早就有所领教。

至于我们三个在郑琪涵的梦境里所经历的核战之后的世界末日状态,有可能只是她之前灾难片看多了而已。就连林若兮也说,郑琪涵上大学那会儿,就喜欢看悬疑和灾难题材的电影。

我们三个讨论了好一会儿,也没有得出什么有价值的结论,最后只能归结为是我们想多了,进入到郑琪涵的梦境中,只是进行了一次毫无意义的冒险而已。

可我一个人静下来思考的时候,总觉得似乎有哪些地方有些不太对劲。

此时的我有一种特别奇妙的感觉,仿佛有什么明确的东西即将浮出水面一样,但思维接着就停在了这里,我试图想到更多东西时,却如同一块巨大的拼图少了很多块,我看到的只是残缺不全的局部,思维根本没有办法继续。

当天我们三个人都没有离开医院,并不单是出于安全方面的考量,而是体力和精力根本就不允许。

尤其是我和李博学,身体的疲劳远比林若兮要严重,我猜这可能和我们俩在梦境中,再次借助梦境潜入仪二次潜入有关。

就连下床这么个简单的动作,我都要持续将近十分钟的时间。

相比较之下,林若兮的情况要好很多,第二天基本上就已经能活蹦乱跳了,在医院里忙前忙后地照顾我和李博学。

在住院处待了三天之后,我的身体才逐渐好转。

临出院前,李博学告诉我尽量先不要回单位的宿舍,他还是建议我带着林若兮离开这里。

我一脸无奈地冲他笑了笑,叹气道:“这种话就不要再说了,我把林若兮带走,留下你一个人在这里独自承受危险么?”

我心说,就算我肯,林若兮也不肯。

李博学也没再说什么。

我们三个人之间的关系,此时进入到一种非常微妙的境地。

自从林若兮得知李博学已经知道关于我们俩之前的故事,她没再和我聊过一丁点关于情感之类的话题,仿佛我们俩之前真的只是普通朋友而已。

我虽然没问过李博学,这种事当然也没有办法直接去问他,但我猜李博学那边的情况也是一样的,林若兮和他应该也不会走的太近。

她好像在同时疏远我们两个人。

感情这种东西和大脑一样,未知的方面实在太多了。就算把心理学研究得再怎么深入,再多读几本和情感类有关的书籍,也依旧没有办法把这个领域研究清楚。

离开医院之后,我最先联系了上了盛元老师的同事马友。

马友接到我的电话后略显意外,说道:“周凉啊,我当然记得你啊,你不是盛元最得意的学生么?”

尽管他看不到我的表情,我还是露出了十分惭愧的笑容:“不敢当,盛元老师优秀的学生有很多。”

简单的叙旧后,马友直截了当地询问我打电话过来的目的。

“马教授,我这次给您打电话,是想深入地和您聊一聊和人格分裂有关的话题。”

“没问题啊,”马友显得十分热情,“我记得你上大学那会儿,就经常过来找我咨询这方面的话题,看来你一直都对这个领域很感兴趣呀。”

他说的这些事儿,我有些印象,但我不记得自己曾经找过他很多次,或许和自己此时也成了病人有关,连相关的记忆都出了问题,心态也完全不同了。

“人格分裂是很有意思的话题,”一说到自己擅长的领域,马友的精神状态都不一样了,“你现在是不是也觉得这个领域很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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