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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女配不玩了 分节阅读 47(2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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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莲恨的不行:“我不能主宰你谁管你你长大了知道气我了,我为什么要把你养大,我还能害你吗当初就应该把你扔在雪堆里不管”

魏真雾一边躲一边和魏莲讲道理:“你一直是这样,什么道理都不讲,我到今天也很难了,所有人都知道你是我的把柄,他们用你威胁我伤害我,为什么你和其他人的母亲都不一样”

她是忍了多久才有的拨云见日,她前世死的那么凄惨,吃了么多的苦头,可是她都可以不恨,因为她不想辜负重来的人生。

程述那样挑衅她,那样跋扈的威胁她,她都可以忍下去,但是为什么,魏莲还是在逼她

“你是我的妈妈,既然你选择把我生下来,为什么你要让我这么难过”

魏莲也是恨极了,随手抄起手边的东西狠狠的掷了过去。

东西扔出去,魏莲马上就后悔了,可是还是来不及,那是一本棱角分明的新书,擦着魏真雾肩膀过去,马上就感觉火辣辣的痛。

魏真雾为了躲那本书撞在书桌上,脸色也十分不好看。

真是一丝一毫都不想继续忍耐下去了。

魏真雾拔腿从魏莲身边跑出去,她不想再面对魏莲这样的母亲。

她跑出去,就没想过怎么回去。

迎着风冲出去了,却又冷静下来。

她不是圣母,但是到底没办法放下能够为她牺牲一切的母亲。

失落的回去,感觉自己像是冲不出牢笼的鸟。

魏莲见她回去,也没再说什么刻薄的话,让她去找药箱擦药,到底还是觉得自己做错了,回房间拿了五百块给魏真雾。

“简礼给你补课那么久,你怎么样也不能这时候出去玩,让人听了像什么话,你好歹也是时大海的继女,以后就算要嫁,也是这个圈子里的人,要为以后做打算。”

母女两个没有隔夜仇,可是魏真雾真的不甘心。

她不去看望简礼,反而去看望了她的老师。

放假之前,郑老师便请了两次假,他是很能吃苦忍耐的人,感冒了还要戴着口罩批作业,轻易不会请假。

他生病的消息没有对外讲,可是魏真雾多少能知道一点。

郑老师生的病有点尴尬,膀胱炎,据说是平时上厕所不及时憋出来的毛病,做老师的有这个毛病的可能多一点,不好和女同学讲的。

魏真雾到郑老师租的房子的时候,才发现郑老师真的很穷,和她从前一样,他吃着药,却还在备课。

她知道郑老师不想同学操心他,不过魏真雾确实没地方可以去,她不想面对魏莲,看望老师是个好借口。

郑老师收留了魏真雾一下午,把人送走的时候还送了魏真雾两本他大学时用的字帖。

魏真雾坐到车上,才看到郑老师给她发了短信:人类是没有办法独立生活的,每个人都需要朋友。

郑老师看出魏真雾这女孩早慧又多忧愁,可惜他不会哄女孩子,讲大道理又怕她烦,只好弱弱的发个短信,也是很可爱的人了。

魏真雾回复:谢谢老师,您一定要一直健康下去。

郑老师发了个笑脸回来。

魏真雾没回家,继续在外面溜达。

然后她在迎面看到前方有个男人在等着她,拦住了她前行的路。

陈三叔主动接近魏真雾:“我有请你喝奶茶的荣幸么或许是别的,可乐或者咖啡你喜欢咖啡吗”

所以说,他很想和魏真雾聊一聊。

魏真雾心情不好,于是答应了他。

陈三叔随她的意见,推开了最近的咖啡厅的玻璃门,请她先进去,非常绅士。

魏真雾坐下,任性的点了一大堆东西,看着窗外有点忧郁。

陈三叔咳了两声,调查结果出来了几天了,他始终没有勇气或者一个好的时机,能够和他的小女孩谈一谈这件事情。

魏真雾漫不经心的说:“开始你的表演吧,无论你想说什么,我都只给你我耐心告罄之前的一部分时间。”

对于长辈,她很没有礼节。

陈三叔打算直入主题:“真雾,听说你是由你的母亲单独养大的。”

魏真雾说:“对,父不详,你想说什么”

她一身的钢刺,令陈三叔感到心疼:“无疑,你的容貌遗传你的母亲,可是你的性格却极端桀骜又清高刻薄。”

魏真雾眨了下眼睛。

陈三叔克制的说:“你就不奇怪,你的性格像谁么”

魏真雾说:“曾经好奇。”

她曾经渴望父亲渴望父爱,渴望有人保护她。

陈三叔声音干涩:“现在呢”

魏真雾终于将实现投放在陈三叔的身上,如果仔细看,魏真雾是有一些神似陈三叔的,只是她从未多想。

她冷静的说:“听起来你似乎对我的身世,或者说我的父亲有一些消息,如果你认识他,麻烦你告诉他,请他不要出现在我的生命里。”

“为什么”

“因为我习惯了没有他。”

虽然曾经难过,熬过去的话,才会发现自己有多强大。

陈三叔心里很难过,可是依然保持着笑容:“但是我觉得你需要一个能够对你好的长辈。”

魏真雾,你知道么,你全身都是刺,似乎这世上四面八方只有你的敌人,太可怜了。

魏真雾看着陈三叔,笑着说:“你不知道我有多么的不快乐,我根本不想用我的存在,来取悦任何人要女儿应该早点来现在我长大了,他来晚了”

第63章

早知道她一身锋刺,却没想到她会这样敏感。

只是风吹草动,便让她披上了铠甲展示出锋芒。

作为一个孩子来说,魏真雾对于自己的生活里会出现一个父亲的抵触与排斥,是陈三叔未曾想到的。

他想,至少她应当是期待过一个父亲的。

魏真雾曾经期待父亲,但是她已经长大过一次了,她这么无能,每一次都没有过的很好。

陈三叔唯一做错的是选错了时间,他不该在她狼狈的时候出现。

她对陈三叔说:“如果他真想为我做一件事,那么请他无论如何,都不要出现在我或者我母亲的面前。”

魏莲神经脆弱,经不起这样的风浪,为了安稳的生活,她们的生命里都不需要多余的人出现。

陈三叔:“我知道了,我会告诉他。”

魏真雾言尽于此,本来想要起身走了,忽然又想起了程述。

她看着陈三叔,无比认真。

忽然惊觉他的身份是程述的领养人,是程述的监护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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