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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穿古之小大夫 分节阅读 32(1 /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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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玉连二门都不迈,就算是村妇农家女,也都是穿戴的严严实实,连小胳膊都不露的封建礼数社会,文老太太却是被人扒了裤子打板子,这是非常非常丢人现眼的事情

这个时候,书吏出来了,文景辉又一次重申了刚才他对班头说的话,但是这回,书吏却同样恭敬的接过了状纸。

然后便是县令升堂,书吏到位,站班衙役向地面戳着水火棍,表情严肃,嘴里低喝“威武”二字,让严谨的公堂瞬间更肃穆了起来。

作为原告的文景辉,因为有秀才功名在身,不用对着县令大人下跪行礼,也不用自称草民,只要自称学生即可。

站在堂上的文景辉,偷偷的在心里松了口气,话说,他还真不太适应动不动就要跪人的日子,在他那个时代,他都习惯了,只跪死人墓碑来着。

连去教堂做礼拜,也都是坐在椅子上,找神父忏悔的时候,更是有单间的好吗

不同于文景辉的淡定,文德贵头一次进县衙的审案大堂,文良氏一个妇道人家,已经哆嗦着趴在地上起不来了,文德贵也没好到哪里去,整个人都跟缩头乌龟一样,光顾着磕头,额头贴在地上,脑袋都不敢抬一下

不过文景辉却发现,这堂上,不止县令大人一个坐着,除了负责记录案情的笔吏外,在县太爷的正堂上,主审桌子的旁边,还有三把太师椅,上首一位老儒打扮的文人雅士,这位文人雅士的左手下边是个一脸尴尬之色的中年人,右手边留着呲须的青年人却是小心翼翼的样子。

更让文景辉乐呵的是,文景耀也在

虽然他没见过文景耀,但是在原主的记忆里,可是对这位堂哥印象深刻

文景耀一副见了鬼的样子,看到文景辉的时候,他伸着手指头指着堂下的表弟,哆嗦着嘴唇却一个字儿都说不出来

冲击太大,他现在满肚子的空白啊

千思万想,他都没有想过他会出现

“堂下何人”王县令对堂下的人,不论是原告还是被告,都没好脸色,却不得不忍着。

“学生文景辉。”文景辉别的没说,光报了自己的名字,他相信,县令大人会知道他是谁的。

“你说什么”

旁边负责记录的笔吏,记录的笔杆子都停下了。

果然

王县令当时就站了起来:“你说你是谁”

“学生,文景辉,字星宇,洪武二十八年,北平府院试,第三十四名。”文景辉咬字清晰的又自我介绍了一遍。

这回不止是王县令,连葛诚和刘观都傻了

“你说你是文景辉,那么,他是谁”唐瑜阴沉着脸色,指着文景耀,问文景辉。

“他叫文景耀,是学生的亲堂兄。”低垂下眼眸,给出最让大家哗然的答案。

文景辉不知道这三个多出来的人都是谁,但是可以肯定,里面有一位巡按大人。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发问的这位老人家了。

而师爷,早在文景辉说完,就悄无声息的退到了后面,他想要溜走

东窗事发了

“你有何凭证”唐瑜这会儿已经抢走了王县令的话语权,死死地盯着文景辉,而他身边的侍卫们,早已在第一时间,就拿下了文景耀。

甭管是真是假,先拿下再说

他们是负责保护先生安危的大内高手,可不能让什么不明身份的人,待在先生身边

第046章 满堂哗然

“大人大人学生”文景耀想要挣扎,想要喊冤,可是御前侍卫们是谁

直接压了他下到堂下,一边腿窝一脚,直接就把文景耀踹跪了下来,膝盖发出“嘭”的一声重响,文景耀痛的惨叫:“啊”

他这一叫唤,却让吓得失魂落魄的文良氏回了魂,仓皇地看向儿子,发现儿子跟自己一样,跪在了大堂上

“王大人,请审案吧”唐瑜垂目,说出来的话,却生生的让王县令打了个冷战。

这个时候,这些人的心思都跟顽童手里的陀螺一样急转。

刘观是想着:是不是别人给他设的套还是说,就是这姓王的县令想拉他下马

他知道他这个巡按御史,不知道碍了多少人的眼,阻了多少人的道儿,更有那东宫的潜龙,龙椅上的真皇,都盯着他

葛诚则是想得多:难道有别的势力,也想趁着这个机会,渗透进燕王府会是哪个呢

宁王不可能啊

京师很有可能

一瞬间,几乎将朝中他知道的都分析了一番

而唐瑜想的就更多了: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儿,是谁安排的这一切又是谁,想要混进王府是间人是眼线还是卧底的死士对方,到底是想刺探消息还是行刺杀人刺探的是军情还是别的事情行刺的是要伤人,还是灭口还是说

“何人是原告所告何事被告何人犯了何罪”王县令这一刻,真心想要审清楚这个案子。

“大人,民妇家是原告状告侄子文景辉,不孝祖母不敬长辈”文良氏抢在文景辉前面开口。

都说为母则强,为了儿子文景耀,文良氏算是硬气了一把,胆子大了一回。

都敢当堂颠倒黑白了

这一刻,文景辉不得不佩服文良氏一把。

“哦”王县令有些不信,因为一般来说,现在读书人可比老百姓更在乎名声,一家子亲人骨肉,都闹到公堂上来了,这可真是他头一次见到这样的事情:“可有人证物证”

“有”文良氏是豁出去了,犹如一朵白莲花似的,在公堂上肆意绽放:“民妇的相公,为人敦厚老实,民妇的婆婆,慈祥善良。民妇的大伯大嫂四年前去世,留下一独子文景辉,相公怜惜子侄,要民妇照顾侄子文景辉一二,婆婆也心疼孙子,亦要民妇照顾三四,民妇也可怜他失估失持,平日里扶持五六。”

说着就开始流眼泪:“可是去年秋天他除了孝,便去学堂读书,却肆意欺压堂兄,回来也不敬民妇二人,民妇夫妻不以为意,可是他对祖母也很是不好,说话大小声,平日里更是看都不看一眼,今春院试后,更是直接锁了门,宣称要出去游学带走了民妇家的钱财,消失的无影无踪不知道什么时候,把家产也都卖掉了那可是他爹娘留给他的东西啊今天在街上,偶然遇到,婆婆拉着他,要他归家,谁知道他却将婆婆推到,还说他现在已经是秀才了,让我们不要跟他拉扯上关系呜呜相公总想着家丑不可外扬,可是民妇实在是看不下去了,婆婆如今就在外面”

县衙的审案大堂是很大的,里面说话,带着些许回音,外面虽然隔着衙役,看热闹的人都能听到里面说的是什么,这也算是公开的一种形式,而文老太太,此时还趴在地上呢。

身上有后来还不知道原委的人,给好心的盖上的一件干净的衣服,勉强算是遮住了臀部这个不雅的地方,让文老太太能不再继续丢人。

文老太太人老了,被这么一打,哼哼唧唧的跟要死了一样,其实她只是身上疼得很,外加抹不开面子而已。

但是她能听到里头说话啊

俩人不愧是十多年合伙欺负文景辉他娘,后三四年就窝里斗的亲婆媳,心有灵犀不可能,但是默契还是有一点儿的,文老太太立刻就明白了文良氏的打算。

说实话,文老太太被打后,更恨文景辉了。

文景辉不是秀才吗那她就要让他的秀才,做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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